“嗯?”随着曾凡炳缓缓施针,肖靖堂又看出了一些新的门道,这个曾凡炳,似乎掌握了一种中医上的运气法,这个运气,不同于武学上的内气,他是一种独特的行气之法,目的就是为了更好的施展针灸术。
肖靖堂曾经在神医秘典上看到过相关记载,古时候,某些神奇的针法,便有各自的行气之法配合,只不过传到现在,绝大多数已经失传了。
这个曾凡炳居然拥有一门上古针灸术,怪不得本事不低。
足足半个小时后,曾凡炳才满头大汗的将金针起了出来,一旁的护士连忙递来了毛巾给他擦汗。
“我方才,用金针为他刺穴。不过效果却并不大,你跟我详细说说,你儿子的病到底是怎么引起的。”曾凡炳囫囵的擦了擦汗,继而满脸凝重的看向王红问道。
“这……”王红下意识的看了肖靖堂一眼,迟疑着道:“那天,我儿子躺在床上,无缘无故的就不能动了。具体什么原因,我也不清楚。”
她到现在还是有些不信是肖靖堂害了自己儿子,毕竟那天肖靖堂只是打了刘振一耳光,并没有做其他的事,要说打一耳光就能让人瘫痪,这未免有些太假了。
“突然就不能动了?”曾凡炳有些头疼,原本他以为只是普通的脊髓灰质炎,刚才他施针刺激刘振的脊髓,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已然是断定,这病绝不是什么脊髓灰质炎。
曾凡炳自五十岁将这套上古针法练至大成,许多疑难杂症在他的妙手之下,都烟消云散,少有他治不了的病,甚至,前几年,他还曾经治愈过两名癌症晚期病人。
可是,刘振的病他居然一点头绪都摸不到,这不得不说是他从医几十年,遇到的最棘手的问题。
“爸,怎么样了。是不是脊髓灰质炎?”曾华荣上前问道。
曾凡炳没有说话,而是深深的凝望了自己儿子一眼,这项比试,无论肖靖堂的猜测是错是对,自己儿子都不可能赢了。
“曾神医,我儿子……我儿子怎么样了?”见到曾凡炳凝重的神色,王红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脸色一白,紧张的问道。
“你儿子的病,非常奇怪,称得上是世界级的疑难之症。”曾凡炳摇头道:“恕我无能为力,好好照料你儿子的下半辈子吧。”
王红眼前一黑,几乎一头栽倒在地,忽然,她噗通一下屈膝跪了下来:“曾神医,您可是神医,您一定要救救我儿子啊。”
“起来,起来。如果能救的话,老朽定不会推辞,可是你儿子的病,古怪万分,老朽实在没有办法。恐怕,普天之下,也没有几个人能救的了。”曾凡炳叹气道:“将你儿子送回去,好好满足他每一个要求,尽量让他后半辈子过得快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