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让人迷惑,闻人宴为何在马车里准备这些东西……他又不是常常替女子挽发。
两对珠花点缀在沈离经的两缕发上,让略显素淡的打扮变得俏丽起来。
而锦盒中还放着一支发簪,看样式还是京城几年前最流行的蝴蝶栖花,她好几年前也戴过这种。不过这种簪子一般都是对簪,为何这是单支放在这,而且看着也不是什么新物了。
“好了。”
“多谢丞相。”
沈离经扶着车壁要起身,马车却突然剧烈颠簸了一下,她一个不稳就朝前扑去。闻人宴长臂一揽将她带回来,这稳稳一带,倒是不偏不倚让她摔进了自己怀里。
像是故意的。
沈离经的下巴磕在闻人宴肩膀上,冰凉的发丝和温热的鼻息同时碰到他脖颈的肌肤。
他眸中一暗,拦住纤腰的手臂并未放松,甚至还收紧了一番。沈离经的身子和他相贴,不由得僵住,扶着他的肩慢慢起来,却察觉到有不小的力道阻着。
“丞相?”她小声叫他,这才感觉那个力道松了,于是连忙起身,提着裙子推开马车门。
闻人宴还愣在那里,回想刚才那一瞬间,砸进怀里的柔软和盈盈一握的纤腰。
她的呼吸和耳语离得那样近,就在咫尺之间。
郁覃在外面扯着马车缰绳,看到那个崔小姐逃也似的从马车里跑出来,还以为是被丞相吓到了,正要询问他主子一声,就听马车里忽的传出几声轻笑。
听得出来是开心,就是有点傻。
“小姐,你回来了?”晋堂看到闻人宴的马车停了,他们也就停下来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