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两个变态了。”尹白鸽笑道,拿着手机,拍着大兵的这些作品。
这时候听到了急促地脚步声,是范承和和谢远航回来了,匆匆进来,高铭急急问着:“有消息吗?”
“没有,不过摁住一个。”谢远航道。
“好,先回队里。”高铭道着,几人在前,尹白鸽落后一步,匆匆奔出工地,卢刚都没来得及说句再见,那几人就匆匆上车走人了。
车里,高铭开着手机电筒,耀着后面笼子里的嫌疑人,方脸、满脸褶子、嘴豁了,兔唇。
“他妈的,这小子奸得很,撵着撵着就往河里跳,差点溜了。”范承和道,下飞机直奔黄河大桥,据说这位绰号“兔子”的,是个武器中介,就靠在桥上给各地的游客兜售违禁弓弩为生,偶而干票大生意,中州扫了不少贩子,这是刻意留下来的一位。
“叫什么?”
“兔子。”
“你咋不叫耗子呢?问你身份证名?”
“我是超生的,一直没领上身份证。”
“啊?有这事?”
“真有,没交罚款,派出所不给我办。”
“家住哪儿?”
“我这没户口的能有住址,不就在窝棚里?”
“……”
高铭几句问话,倒把他自己问住了,张口结舌,不知道该怎么往下问了,谢远航笑道着:“兔子,我没功夫给你闲扯,老实告诉我几句话,我立马放你,而且你那点狗屁生意,我懒得管,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