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也好像变得更有意思了。
先前推门离开,并且乘坐上纸人抬的花轿的白堕看着已经从她识海中钻出来的鳄鱼后,问:“你刚才可有从他的身上看出任何反常之举,或是从他的一举一动中联想到哪一个人吗。”
趴在她腿上的帝厄听完后,先是摇头,随后尾巴摇晃道:“不过他下棋的走势倒是令我想起了一个人,可是又觉得不太相似。”
“谁?”
“如今早已飞升到九天之境的大自在殿佛子,也就是无极门的前身,此人更是九州大陆中罕见的天生佛骨,同时也是他将本大爷打伤,并将本大爷封印在沧岚秘境中的罪魁祸首!”
白堕听后,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起来,后道:“你当时被封印在秘境之中多久?”
“不多不少,正是一万年。”一万年对于妖兽而言不过是打个盹的间隙,可是对于人族来说,不亚于沧海桑田。
“那你可知他的名讳为何?”忽然间,白堕竟觉得他说的那个人物,极为符合此刻附在边禹之身上的那抹残魂。
随后,她见帝厄沉咛了片刻,方咬牙切齿道:“边禹之。”
若说巧合,那么是否有些过于凑巧了,如今的魔尊名唤边禹之,无极门的新任佛子也唤边禹之,就连千年前的佛子也唤边禹之,就连三者皆是眉心一点朱砂。
啧,委实有些过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