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晏宁的修为远胜于他,除非谢晏宁失去神志,不然他如何能再次亲吻那一双唇瓣?
且若是强吻不成,他定会遭到谢晏宁的驱逐,便不能再日日见到谢晏宁了。
他凝了凝神,口是心非地道:“弟子定然不会再犯。”
陆怀鸩的嗓音入耳,谢晏宁却又无端地不悦起来。
他似乎被原身所感染了,变得愈发喜怒不定了。
他伸手扣住了陆怀鸩的小臂,陆怀鸩猝不及防,整副身体跌入了谢晏宁怀中,谢晏宁的体温霎时铺天盖地而来。
陆怀鸩耳根微红,勉强站起身来,战战兢兢地唤道:“师尊。”
谢晏宁扯去陆怀鸩一双手腕子上的包扎,细细端详着,见伤口已生出了血痂子来,接着又蹲下身去,扯去了陆怀鸩足踝上的包扎。
足踝上的伤口尚未长出血痂子,但已不流血了。
他又重新为足踝上了药,包扎了一番,才道:“你若是担心于姑娘,这便去寻于姑娘吧,十里之外便有一家流光钱庄。”
陆怀鸩摇首道:“弟子先前已说过了,弟子并不担心于姑娘。”
陆怀鸩的回答莫名其妙地取悦了谢晏宁,谢晏宁虽觉于琬琰应当尚有命在,但他必须确认于琬琰的死活。
而今方泠娘并未转醒,不若待方泠娘转醒后,再去寻于琬琰吧。
他心中有了主意,又对陆怀鸩道:“你且去问问女掌柜,这客栈是否尚有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