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鸩不由觉得委屈:“弟子的伤明明已长出血痂子了。”
谢晏宁正色道:“但并未好透。”
陆怀鸩乖巧地道:“好吧,那再让弟子亲亲师尊吧。”
“嗯。”谢晏宁并未拒绝,下一息,已与陆怀鸩气息交织,十指相扣。
一吻罢,他的心口起伏不定,目中水光流转,乌发铺陈于床榻上,用于束发的发带已落入了陆怀鸩手中。
陆怀鸩轻嗅着谢晏宁的发带,又掬起谢晏宁的发丝,待发丝逐一从他掌中坠落,他竟突发奇想地用发带绑住了谢晏宁的双目。
发带过窄,虽然不足以遮挡住谢晏宁全部的视线,但现下月光浅淡,视线不佳,他的双目被这么一遮,差不多什么都看不见了。
他怔了怔,还是由着陆怀鸩这么做了。
陆怀鸩舔舐着谢晏宁的唇瓣,而后,轻咬着谢晏宁的耳廓,末了,竟是垂下了首去。
谢晏宁是初次在清醒之时被陆怀鸩这么做,且因目不能视,感受愈加强烈。
他本能地用手捂住了双唇,掌心陡然一湿,紧接着便被陆怀鸩拨开了手。
“弟子想听。”陆怀鸩含含混混的嗓音宛若一尾细蛇,一面搔弄着他的双耳,一面往耳中钻。
谢晏宁甚是害羞,但还是没有拒绝,既然陆怀鸩想听,让陆怀鸩听便是了。
良久,陆怀鸩心满意足地吻着谢晏宁的侧颊,又捉过谢晏宁的手,撒娇道:“师尊,帮帮弟子吧。”
谢晏宁探过手去,烫得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