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陆怀鸩去漱了口,又拿了帕子来,为谢晏宁将每一根手指都细细地擦拭过。
谢晏宁暗哑地道:“不为本尊将发带解去么?”
陆怀鸩立即解去了发带,又向谢晏宁告罪道:“是弟子勉强了师尊。”
“你勉强不了本尊,是本尊自己愿意的。”谢晏宁轻笑道,“本尊却是不知你这般知情识趣。”
陆怀鸩坦白地道:“其实是弟子在南风馆学的,发带还能用来绑住双手、双足,甚至是那物件,师尊若不喜欢,弟子下回便不做了。”
谢晏宁摇首道:“本尊想试试,不如下回由本尊将你五花大绑可好?”
陆怀鸩仅是学过,并未实践过,垂着双眸道:“弟子很是期待。”
谢晏宁抬指弹了一下陆怀鸩通红的耳垂,继而捧住了陆怀鸩的双颊:“本尊的怀鸩实在是讨人喜欢。”
陆怀鸩从小便不懂得该如何讨人喜欢,闻言,反驳道:“明明是师尊情人眼里出西施。”
谢晏宁故作紧张地道:“本尊明明日日夜夜都恐惧着如此讨人喜欢的怀鸩会被旁人抢走。”
“若有旁人要抢弟子,弟子便将其赶走。”陆怀鸩其实并不认为会有人真心实意地要抢走他,至多不过是垂涎他的容貌罢了。
谢晏宁按了按陆怀鸩的后脑勺,让陆怀鸩枕于他怀中,才肃然道:“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陆怀鸩啄吻着谢晏宁的心口,“弟子此生只师尊一人便足矣。”
“本尊亦然。”谢晏宁又含笑道,“你之容貌定然胜过西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