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却有一声煞风景的腹鸣打断了俩人的亲吻。
谢晏宁推开陆怀鸩,失笑道:“快些去用早膳吧。”
陆怀鸩不好意思地道:“那弟子便去用早膳了,弟子会快些回来的。”
“去吧。”谢晏宁瞧着陆怀鸩穿衣、洗漱,又目送陆怀鸩离开。
陆怀鸩被谢晏宁瞧得面红耳赤,堪堪行至房间门前,便折返回来,将谢晏宁吻得面红耳赤,方才扬长而去。
谢晏宁摸了摸自己的唇瓣,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竟是突然干呕了起来,费了一番功夫,呕意才被压下。
他歪于床榻上,等待陆怀鸩回来,但陆怀鸩却是迟迟未归。
那厢,陆怀鸩在房门外立了一会儿,以平复心情,良久,他才下了楼去。
他随意用了些早膳,正欲回房间去,谈县令却冲了进来。
见得他,谈县令恳求道:“陆公子,能否随本官去除怪?”
“除怪?”陆怀鸩眉间一蹙,本想向亲自谢晏宁禀明此事,但因从谈县令的神情判断此事十万火急,略一犹豫,道,“我们一面走,大人一面由向我说明吧。”
方出客栈,他还是放心不下,足尖一点,身体腾起,破窗而入,到了谢晏宁床榻边。
谢晏宁知晓时间过去不久,是自己太过着急了,一见陆怀鸩终是松了口气,但又由于陆怀鸩破窗之举而面色肃然,问道:“出了何事?”
陆怀鸩禀报道:“谈大人请弟子去除怪,弟子去去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