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晏宁以指尖剐蹭着陆怀鸩的唇瓣:“用这里吧。”

“但是自从弟子与师尊有了皮肉之欢后,只用这里并不足够,师尊每每都会向弟子索求。”陆怀鸩是在陈述事实,却催得谢晏宁红了面颊。

谢晏宁方要出言,指尖突地被陆怀鸩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被这么一咬,他的手指仿若没了骨头般,软得不成样子。

手指倏然自陆怀鸩唇瓣滑落,经过下颌、锁骨、胸膛,最终被陆怀鸩捉住了。

陆怀鸩以无与伦比的虔诚亲吻着谢晏宁的手背,其后,他才又让谢晏宁躺下身来,软声软气地道:“师尊,你可是倦了?睡吧,弟子陪着你。”

谢晏宁抬首枕于陆怀鸩膝上,目光灼灼地望住了陆怀鸩:“怀鸩喜欢本尊向你索求么?”

“甚是喜欢。”陆怀鸩补充道,“喜欢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师尊屈尊心悦于弟子乃是发生于弟子此生中最大的奇迹。”

谢晏宁打了个哈欠,才道:“并非屈尊,你很是讨人喜欢,除了一点。”

陆怀鸩战战兢兢地问道:“哪一点?”

“将自己看得太低,将本尊看得太高。”谢晏宁捏了捏陆怀鸩的面颊,“年底你便要做父亲了,须得改正这一点,免得带坏了孩子。”

陆怀鸩一听谢晏宁提及孩子,即刻又紧张起来,看着谢晏宁尚且平坦的肚子,道:“你要乖一些,不许欺负师尊,不然,我定不买新衣裳予你。”

谢晏宁失笑道:“你想冻着我们的孩子么?”

我们的孩子,实在是一个甚为甜蜜的称呼,但陆怀鸩还是一本正经地道:“小时候受些冻,才能身体强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