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鸩半阖着双目,谢晏宁又突地问他:“你有何想法?”

他思索不能:“弟子……”

谢晏宁微微用力:“你为何不回答本尊的问题?”

“嗯……弟子……”陆怀鸩费力地道,“弟子能稍后再回答师尊的问题么?”

谢晏宁矢口拒绝:“不能。”

“弟子……”陆怀鸩脑中一丝清明也无。

谢晏宁又用力了些:“怀鸩学坏了,竟然胆敢违抗本尊。”

陆怀鸩终是求饶道:“师尊,你饶过弟子吧。”

谢晏宁倏地松开手,抿唇笑道:“本尊大人大量,这便饶过你了。”

话音未及落地,他手指一点,眨眼间,原本系于自己身上的腰带已缠住了陆怀鸩的双手。

陆怀鸩感知着从发带传来的温度,又因双手被束缚什么都做不得而难受万分。

他低声哀求道:“师尊,帮帮弟子。”

谢晏宁衣衫微敞,肌理白腻得刺眼,拈起一块桃脯,一面慢条斯理地吃着,一面抬足踩于陆怀鸩身上。

陆怀鸩并不反抗,只紧咬着唇瓣,可怜兮兮地用双目凝视着谢晏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