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鸩向着杨大夫伸出手去:“由我端进去吧。”
现下谢晏宁的情况有些糟糕,不及处理,他不想让杨大夫窥见分毫。
杨大夫并未反对,将安胎药递予陆怀鸩,便退下了。
陆怀鸩一手端着安胎药,一手将房门阖严实了,才回到了床榻边。
谢晏宁的发丝洒了一床榻,他掀开眼帘,斜睨着陆怀鸩,隔着衣衫,抬手轻抚着陆怀鸩紧实的腹肌,将腰带一扯,后又朝着陆怀鸩道:“由你来喂本尊吧。”
但谢晏宁躺于床榻上,如何才能将安胎药尽数喂入谢晏宁口中?
陆怀鸩苦恼不已,思忖良久,忽而福至心灵,自己饮了一口,又覆下唇去。
谢晏宁揉着陆怀鸩的后脑勺,饮下从陆怀鸩口中渡过来的安胎药,又缠着陆怀鸩接吻。
陆怀鸩生怕安胎药凉了,影响药效,不舍地推开了谢晏宁,待一碗安胎药喂罢,他取了杏脯来,送至谢晏宁唇边。
谢晏宁肆意把玩着陆怀鸩送上门的右手,笑问:“不像适才那样喂食于本尊么?”
陆怀鸩低下首去,将杏脯衔于齿尖,后又以杏脯磨蹭着谢晏宁的唇缝。
“怀鸩真乖。”谢晏宁夸了一句,即刻张口咬住了杏脯,一用力,一整块杏脯便被他抢过来了。
他吃罢杏脯,待第二块杏脯送至唇瓣,却不去吃,而是不轻不重地揉捏着陆怀鸩的耳廓。
陆怀鸩心跳失序,哑声道:“师尊不吃了么?”
谢晏宁不答,只顾调戏陆怀鸩。
不知不觉间,陆怀鸩已是不着片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