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鸩齿尖依然咬着杏脯,金黄的杏脯衬得他的唇瓣红得过分。
谢晏宁大发慈悲地吃下杏脯,而后,不徐不疾地用指尖划蹭着陆怀鸩的唇瓣。
陆怀鸩的相貌世间难得,倘若他所怀的乃是女胎,长成后,定有颠倒众生之能。
他满心期待,收回手,向窗外一望,又朝着陆怀鸩道:“天将要暗去了,你是否要去用晚膳?”
“不必了,弟子想与师尊在一处。”陆怀鸩主动上了床榻,将谢晏宁揽入了怀中。
谢晏宁端详着陆怀鸩的心口,这心口已好透了,却余下了浅浅的伤痕。
他舔舐着这伤痕,含含糊糊地道:“明日请杨大夫为你配些能除去这伤痕的药膏吧。”
陆怀鸩并不介意:“弟子又非女子,区区伤痕有何大不了的?”
谢晏宁有些害羞:“本尊喜欢你的身体,所以你须得将这伤痕除去。”
陆怀鸩眉开眼笑:“既然师尊喜欢弟子的身体,弟子定会将这伤痕除去的。”
谢晏宁轻叹一声:“其实本尊更希望你一开始便丝毫无损。”
“是弟子……”陆怀鸩本想道是自己无能,但一想到谢晏宁并不喜欢他自我贬低,遂改口道,“弟子会努力修炼的。”
谢晏宁鼓励道:“有朝一日,你的修为定会超过本尊。”
“这怕是不太可能,但弟子会好好努力的。”陆怀鸩又迫不及待地道,“天为何尚未暗透?”
谢晏宁明知故问:“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