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鸩据实道:“弟子想对师尊做而今能做之事。”

“为何定要等到入夜?你若想做,做便是了。”谢晏宁捉了陆怀鸩的手,覆于自己的肚子上,“先摸摸本尊的肚子吧,宝宝想念父亲了。”

“父亲也很想念宝宝。”陆怀鸩一面摸着谢晏宁的肚子,一面亲吻着谢晏宁的侧颊,“父亲更想念宝宝爹爹的滋味。”

谢晏宁回应着陆怀鸩:“爹爹亦很想念宝宝父亲的滋味。”

言罢,他又抿唇笑道:“本尊的怀鸩竟然会说情话了,本尊甚是感动。”

陆怀鸩反驳道:“弟子本来就会说情话,不过是水平拙劣了些,远不及师尊。”

谢晏宁戳着陆怀鸩气鼓鼓的面颊:“毕竟本尊乃是你的师尊,自是要较你厉害些。”

陆怀鸩好学地道:“师尊快些教弟子说情话吧。”

谢晏宁分明衣衫不整,却做出一副为人师表的姿态:“除了情话,你还想学什么?本尊定然倾囊相授。”

陆怀鸩答道:“学怎样能让师尊更舒服。”

“这个你不必学,你已无师自通了。”谢晏宁思及被包裹于春梦中的回忆,浑身一阵一阵地发软。

陆怀鸩又答道:“学怎样能照顾好师尊的衣食起居。”

陆怀鸩的话语将谢晏宁从回忆中拉扯了出来,谢晏宁笑道:“你已将本尊的衣食起居照顾得很好了。”

陆怀鸩凝视着谢晏宁道:“学怎样能讨师尊欢心。”

谢晏宁与陆怀鸩四目交缠:“这个你亦不必学,你已足够讨本尊欢心了。”

陆怀鸩苦思冥想着道:“弟子暂时想不到有什么可学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