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谢晏宁抚摸着肚子道,“宝宝,我喜欢宝宝。”

陆怀鸩应和道:“我亦喜欢宝宝。”

既然是为了宝宝,谢晏宁便不得不妥协了:“好吧,那便两月后。”

言罢,他揉捏着陆怀鸩粘腻的唇瓣,催促道:“继续吧。”

“嗯。”陆怀鸩复又垂下了首去。

随即谢晏宁猛地跌回床榻,紧接着,一手拈起陆怀鸩的衣衫,进而用双手将其捧于怀中,轻嗅着。

他沉迷于陆怀鸩的气息,继而用这衣衫遮住了自己的面孔,教自己的气息与陆怀鸩的气息交融在一处。

良久,陆怀鸩下颌发酸,伸手将谢晏宁揽入怀中,其后才问道:“能帮帮我么?”

谢晏宁从衣衫中探出首来,毫不犹豫地欲要低首,如陆怀鸩一般,却被陆怀鸩阻止了。

陆怀鸩扣住了谢晏宁的左手,谢晏宁将右手的衣衫一丢,转而埋首于陆怀鸩的肩窝,以便更好地汲取陆怀鸩的气息。

应是压抑过度之故,直到三更天,谢晏宁才彻底地睡了过去。

待谢晏宁睡沉了,陆怀鸩方才坐起身来,为谢晏宁检查伤口。

谢晏宁左臂以及十指、掌心的伤口并未渗血,但心口处的包扎早已被星星点点的血液染色了。

于寻常人而言,贯穿心脏无异于自尽,谢晏宁究竟是如何决定对己身下如此狠手的?

陆怀鸩眉间紧蹙,将谢晏宁的伤口全数重新处理了一番,又下楼要了水来,为谢晏宁擦去一身的粘腻,并换上干净的亵衣、亵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