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晏宁正色道:“怎能算是敷衍?为师明明是据实而答。”
陆怀鸩收回控诉:“是弟子误会师尊了,望师尊见谅。”
谢晏宁却不肯放过陆怀鸩:“本尊不原谅你,除非你今夜……”
陆怀鸩赶忙道:“师尊要如何便如何。”
谢晏宁当着陆怀鸩的面,煽情地舔舐着自己的唇瓣,使得一双唇瓣嫣红更甚:“让本尊帮你。”
陆怀鸩拒绝道:“每每这么做,师尊瞧来都很是难受,弟子不愿见师尊难受。”
“但你很是舒服吧?本尊想让你舒服……”谢晏宁尚未言罢,因小二哥端了黄鱼干炖猪肉来,气味猝然窜入鼻腔,引起了胃部的不适。
他捂住唇瓣,奔至客栈外,忍了又忍,却终是并不忍住。
他的胃袋内空空如也,仅吐出了一些胃酸来。
他不想让陆怀鸩陪着他茹素,他原以为自己在安胎药的调理下,即使不能吃荤,闻一闻应当无妨,然而,他居然连闻都闻不得。
陆怀鸩轻拍着谢晏宁的背脊,待谢晏宁吐罢后,取了帕子为谢晏宁擦拭,后又扶着谢晏宁回了客栈去,并向小二哥要了一盏浓茶漱口。
谢晏宁面色苍白,陆怀鸩扬声唤来小二哥,请小二哥将黄鱼干炖猪肉撤下。
小二哥却未立刻将黄鱼干炖猪肉撤下,反是笑容满面地道:“夫人有喜了吧?”
陆怀鸩无暇与小二哥言语,催促道:“劳烦你快些将黄鱼干炖猪肉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