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老爷、夫人。”小二哥端起黄鱼干炖猪肉,忙去了。

陆怀鸩凝视着谢晏宁道:“师尊,弟子扶你回房间歇息吧。”

自己若是回房间歇息,陆怀鸩十之八/九不会继续用膳,因而,谢晏宁摆了摆手道:“本尊无事。”

陆怀鸩不及再言,却被谢晏宁抢先了:“你可记得渡佛书院的门规?”

“弟子遵命。”陆怀鸩先是扶着谢晏宁坐下,自己才又坐下了。

未多久,荠菜鲜肉春卷与虾仁咸蛋黄豆腐羹一并上桌了。

这两道菜算不得太油腻,谢晏宁一闻到气味并无孕吐反应,然而,他夹了一只荠菜鲜肉春卷,堪堪尝到了猪肉的味道,胃液竟然又翻腾不休了,导致他只能吃素炒豆芽。

陆怀鸩的眉眼被心疼浸透了,他又唤来小二哥,要了翡翠白玉羹。

所谓的翡翠指的乃是青菜,白玉指的乃是豆腐,翡翠白玉羹便是青菜豆腐羹。

谢晏宁饮着翡翠白玉羹,笑道:“怀鸩,你不饿么?”

陆怀鸩尚不动过竹箸,此言入耳,方才去吃荠菜鲜肉春卷。

他吃着荠菜鲜肉春卷,由于心疼谢晏宁想吃吃不得而味同爵蜡。

俱是他的过错,若非他让谢晏宁怀上了他的孩子,谢晏宁怎会如此?

谢晏宁大抵能猜到陆怀鸩所想,遂警告道:“你再这么想,本尊便要动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