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师尊安慰弟子。”陆怀鸩探出舌尖,舔舐着谢晏宁的掌心。
谢晏宁掌心发烫,方要向陆怀鸩索吻,却是闻得陆怀鸩道:“师尊,弟子须得去练剑了。”
陆怀鸩的剑术其实已能与以剑术见长的上官平相媲美了,但因在对敌经验上远不及上官平而无法在短时间内将其击败。
谢晏宁摸了摸陆怀鸩的额发:“去吧。”
“弟子这便去了。”陆怀鸩一步三回首,引得谢晏宁笑道:“本尊与宝宝等你回来。”
“嗯。”陆怀鸩出了房间,将房门阖上了,因不放心谢晏宁,他于房门上施了术法,倘若房门被打开,他瞬间便能知晓。
他寻了一片竹林,练了约莫两个时辰的剑,于黄昏前往回赶。
尚未赶至客栈,他意外地看到了于琬琰,上月底,他与谢晏宁在莲花阙撞见于琬琰之时,于琬琰瞧来形销骨立,而眼前的于琬琰一扫颓然,从骨子里透出了耀眼的坚毅,好似任何狂风暴雨都无法将她击倒。
于琬琰身侧紧随着一侍女,俩人进了一茶肆饮茶。
这北洮城与流光斋相去甚远,不知于琬琰因何而来?
难不成于琬琰已与上官平达成一致,此来是为了取谢晏宁与自己的性命?
若是如此,于琬琰是从何得知他们身处北洮城的?于琬琰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于琬琰又是否会被上官平利用、欺骗?
眼见天色渐暗,他无暇细思,越过于琬琰,径直回了客栈去。
尚未进得房间,他已听得谢晏宁的呼唤:“怀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