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今日,穿心丸甚至秘密用于朝廷审问一等钦犯及密探。

而开此先河的,也正是面前这位大人。

清风抬起颤抖的双手,战战兢兢,拱手将头又垂下一些:“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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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好眠,一早被流云唤起,芙笙掀开蚕丝薄被,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偷偷轻触脚底,发觉伤口竟已经愈合不少。

玉合膏果然厉害……

“殿下,这是什么?”流云进屋伺候,一眼发现她床头多出一小小翠玉瓶,透过微微透明的瓶身看去,里面竟放有许多丹药。

瓶子下压有一张字条,字迹工整写着:此后心悸,服此药更妥。

这字迹好似在哪见过,十分潇洒有力。

芙笙恍惚接过药,那翠玉药瓶与昨晚的玉合膏如出一块胚石。

是与倾?

下意识护住里衣衣襟,确认衣衫整齐,芙笙不禁抽搐了几下苹果肌:那家伙竟然夜闯她的闺房?

龌龊!

流氓!

色胆包天!

“无妨,是裴瑜哥哥早前给我的。”不敢随意用药,芙笙敷衍了流云后将药默默留下,只能待叶太医来再问个究竟。

一早上,洗漱、服药、用膳,在芙笙身边伺候的,只有流云、霁月二人,唯独不见清风的踪影。

“清风呢?”她问。

霁月淡淡一笑:“今早上发热,许是受了风寒,怕过病气给殿下,告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