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纯良沉默不语。

赵离人并不在意,抬起头看向他,自言自语解释道:“应该是有的吧。若是儿臣没记错,肖襦辗是您的 人吧。”

“传闻当年您对他有恩,故而他对您很是忠心,所以您才破格升他为豫南总督。”

“前几日儿臣见了肖襦辗,他虽表现的慌乱惊恐,手足无措,但眼中并无波澜。他好似根本就不怕事情

闹大。”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虽然八成是不能给他降罪的,但是若真的将这事闹大,对他的影响绝不

小。”

“其中利弊是人都知道,他如此老谋深算,怎会不知?”

“但他仍是不惧,这又是为何?”

赵离人没有丝毫笑意的勾了勾嘴角,“恐怕是他料定了,有人会给他收拾残局。”

但是这件事情是儿臣追究,绝大多数人都没这个本事收拾这个残局。能让儿臣咽下这口气的,应该不多 吧,父皇说呢?”

“儿臣只是有一点不明,小四有什么特别之处吗?竟劳您动手。”此时的赵离人再无半点儿恭敬,表现 出的气势与前面坐着的赵纯良旗鼓相当。

此时的他们,眼中没有一丝的波动,哪里还有一丝像父子?现在,他们只是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