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明亮的大殿中沉默了许久,寂静的仿佛掉下一根针都能听到声响。
半晌,赵纯良淡漠的看着赵离人,道:“错了,他没有任何特别,原本遇见你的时候就就该消亡了 的。”
赵离人浑身一震,“什么意思”
“就是你心中所想的那样。”赵纯良冷淡道。
此话一出,霎时赵离人周身的气场如同爆炸了一般了,轰然而至。目光如刀一般的死死盯着赵纯良。
赵纯良俨然不动,丝毫不受影响。
“他该自豪,朕留了他一命。”
红丝慢慢爬上眼珠,额角的青筋都快要跳起来了,赵离人晈牙切齿道:“儿臣替他谢谢您了!”
赵纯良并不在意赵离人对他的怒目而视,站起身来,冷淡道:“既然无事,退下吧。”说完扭头就欲 走。
赵离人双眼赤红,死死盯着他的背影。直到赵纯良马上就要出了门的时候,他嗤笑了一声,语气带着无 尽的嘲讽,“父皇,看您如今,儿臣不由得有些怀疑,您是真的不想要这个位子,还是装的?毕竟您可是安 安稳稳坐了二十年。”
赵纯良脚步一顿,便再无其他反应,抬脚继续往外走。
守在一旁的孟粮脸色一变,偷偷看了赵纯良一眼赵纯良的脸色,随后朝赵离人拱了拱身,然后悄无声息 的跟在赵纯良的身后。
赵离人心绪难平,眼中带钉的盯着赵纯良。
而赵纯良仿佛根本就没察觉到身后如刀的眼神一般,脚步依旧走的不紧不慢。身后的孟粮如同游魂一 般,没有发出一丁点儿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