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奎惶恐着,担心拿着刘典口供的那人突然发难,没好气道:“你倒说的轻巧,关键时候就不见人了。”
“实是扬州那边有急事。”费易平忙陪笑,细细解释,他过去后,才发现不过一个泼皮无赖拿着旧镜冒充费家镜,敲诈索要好处,给了一笔钱打发了。
“怎么那么巧?”孙奎疑惑。
费易平至此也觉得事出蹊跷。
自己刚走,这边刘典就出事,不会是陶齐两家查到打架一事跟自己有关,故意调开自己吧?
费易平暗惊。
一向躲幕后使阴招,要走到人前跟齐陶两家敌对,还没那胆量。
心中有鬼,一时间,费易平也不敢再献毒计算计齐陶两家。
案子了结的当夜沈家那人便把消息传给陶柏年。
入秋了,夜深露重。
陶柏年从法华寺灶房回来,带进来一股凉意。
崔扶风大喜,半夜里就想下山,城门外等着,天亮就回家。
“这么心急?”陶柏年垂着唇角,眉间几分讥嘲。
崔扶风心情好,懒得计较,笑了笑,抬扛的口气道:“躲了近三个月了,你不想回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