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出腰间的杀猪刀,上面杀气吞吐,在司机面前比划两下,眼风扫过周围的人
那司机喘着气,以为我不会动他,抹了抹嘴角的血,说这里是异事厅稽查组的地盘,叫我别嚣张。我呵呵笑,手起刀落,眼看就要劈在司机的头上,吓的司机浑身发紧,闭上眼睛,于是手腕一扭,剁在他的耳边。
“少唧唧歪歪,车上问你多少次,装什么深沉!”我抽出杀猪刀,也懒得理他,而是杀气腾腾的说道,“负责人还不冒头,下一刀劈开他的头骨!”
萧清儿这会儿轻声嗤笑,说道:“余凤,你不出来,吴水生就敢弄死你属下。别怪姐没提醒你,吴水生不是没背景的人,你派的司机什么货色,髙髙在上,故作姿态!”
她这么说,其实也在给我台阶下,闹的太僵,不利于往后的事,但是必须教训这些人,别让他们给拿捏住。
帐篷里走出个男人,二十几岁的年纪,挂着张笑脸,说道:“哎哟,误会,误会,多大点事,下面对的人不知道轻重,我们里面谈。”
余凤边说边打眼色给属下,把地上的司机扶下去。
萧清儿看了我一眼,轻轻点头,与我并肩进了帐篷,张福临拉着我的衣角,落后半步。
帐篷没内,我不跟余凤多扯,提出现在就走密道,下封闭的分部。余凤脸上挂着笑,错开话题,说萧清儿不该把异事厅的秘密宣扬给外人。显然,这余凤不想下去。
张福临皱了皱鼻子,挺胸抬头,得意的对余凤说,密道的事是他说出的,不关萧清儿的事,又颇为利索讽刺余凤。
“你是不是害怕?”张福临稚嫩的脸,露出老辣的表情说道,“下头啥情况,你应该了解吧。”
余凤就像被扯掉了遮羞布,还是被个外表具有欺骗性的孩子给戳穿,面色一恼,责备张福临瞎嚷嚷,话里话外都有吓唬的意思,说贸然打开密道,可能与分部内部失去联系,到时得不偿失。
我可不是吓大的,他这几句话不痛不痒,丝毫没起作用,反倒叫我看不起他。
“总好过干坐着,不作为好吧。”我嘲弄的说道,“用不着你跟着,我一个人下去也成!只是借个道,你就说借不借。”
余凤听我这般说,挂在脸上的笑差点就挂不住,硬生生的挤出几分笑意,说我不拿自己的命当回事,他不拦着,我能耐,要下去就自己想办法,别找他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