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疼,我哪儿敢,要是缙王知道他吃牢饭的时候你在外面吃苦,会想剥了我的皮的。”
君子游眸子一黯,还真把嫌弃和抵触表现出了八分像,乍一看就像他真的不想得到那人消息似的,实则就属他最上心。
“少废话,你今儿可不像是来求学的,又憋着什么坏呢?”
“老师,您说的也太难听了,您费心查这案子也是为我,我总不能甩手干等着。需要我做什么您尽管吩咐,只要能……”
“成,我不跟你客气,能给我找几个年轻好看的男孩来暖床吗?有点冷。”
这态度明摆着就是在说:大人做事,小孩子别插嘴。
萧君泽听着不服,辩道:“我真的可以,那老太监一定没和你说过,当时夹在他与司夜之间来回传话的就是郑益生,后来他冲动之下在皇上赐给宋柏伦的参汤里下了毒,郑益生怕有人查出真相之后找他寻仇,就把他打发去了辛者库,时间一长连郑自己都忘了有这么个人,所以他根本是……”
“等等,你说什么?”
萧君泽回忆了一下方才自己的话,“郑益生怕有人找他寻仇……”
“不,上一句。”
“他在皇上赐给宋柏伦的参汤里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