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白坐在一旁,看江季白艰难地擦着背上的伤口,江季白看不到伤口,凭直觉将药酒洒上去,琥珀色的酒液顺着他的脊背流了下来。
温白目不转睛地盯着江季白的后背,江季白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他…长大了呀,温白想起十岁时两人一起在河边洗澡时,江季白的后背不如现在的好看。
察觉到药酒洒错位置后,江季白将头发拨到胸前,试图将胳膊从上面绕到背后,“我来吧。”温白轻轻从江季白手里拿过药瓶:“你看不到。”
“江季白,你几岁了来着?”温白没头没脑地问。
江季白:“……”温白是傻了吗?他几岁温白不知道?
他道:“七十。”
温白一本正经地点头:“嗯,真是长大了。”
“你有病吧。”江季白侧脸道。
“说实话,我以前没觉得你好看。”温白不轻不重地将药酒推开。
江季白:“我也没觉得你好看!”
温白凑近些许,他前襟带着凉意,轻轻地贴到了江季白的裸背上,在江季白耳边道:“我没别的意思啊,是许娴说的,你这模样,挺…挺招人的,你自己当心些,别叫人占了…我的意思是,就是我不在的时候,你保护好自己。”
江季白往后靠去,直接靠进了温白怀里,他枕着温白的肩膀,仰头往后看:“你把脑子冻坏了?”
温白深呼吸一口气,略显懊恼道:“我也觉得。”
他一定是被许娴影响了,他老看江季白好不好看干吗!
温白低头,从上往下打量着江季白的脸,咦?这就算是这种死亡角度,江季白的脸怎么还这么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