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至于,也不屑沦落至此。
若是关鸿风愿意宠幸其他妃子,他还要放十里炮竹欢呼。
关鸿风瞧着容呈连根手指头也动不了的样子,心里那口气终于泄了出去,下床捡起被他随手扔在地上的龙袍,掸去上头的灰尘。
“过来服侍朕更衣。”
容呈力气早已耗尽了,丝毫动弹不得,如诏狱酷刑折磨过一般。
关鸿风斜睨他一眼,“你若是下不来,朕可再上去。”
容呈这身子已经不住折腾,他艰难喘着气,从床榻上爬起来,彻骨的同意席卷四肢,跌跌撞撞地下榻,来到关鸿风面前。
关鸿风高抬双臂,望着眼前的人。
容呈低垂着眼,睫毛似扇子,双手环过关鸿风的腰,将玉带系上。
两人离得近,关鸿风还能闻到容呈身上情欲过后的味道。
容呈忽然说:“我想要个宫人伺候。”
第9章 记仇的玩意儿
关鸿风望着自己在铜镜里坚韧挺拔的身材,嘴角翘了翘,“龙伎,你这身份配人伺候?”
说难听些,容呈不过是个奴才。
奴才还妄想有奴才伺候,实在可笑。
容呈低着头,看不清此刻的表情,说话少了那股子冷冽傲气,“只要一个便好。”
关鸿风眯起眼睛,他打量这冷冷清清的殿内,别说宫人,连几样摆设都没有,和冷宫也差不离。
关鸿风整了整龙袍,淡淡道:“你还没这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