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呈不出声,耳朵被咬疼了,像快要被嚼进肚子里,湿漉漉地响起了啃咬的声音。
关鸿风贴在他耳边凉凉一笑,“你怎会记挂朕,怕是巴不得朕滚远一些。”
容呈对醉酒的关鸿风莫名有种恐惧,大军回程那日,他在军营里被喝了庆功酒的关鸿风破了身,将他折磨得死去活来,险些去了半条命,自此便留下了阴影。
容呈抓着关鸿风的手臂,皱眉道:“你喝醉了。”
关鸿风不以为意一笑,“朕就算醉了,干你也绰绰有余。”
容呈拼力想挣脱开身上的束缚,死死抓着胸口的被子,“滚!”
关鸿风趴在容呈身上,与他耳鬓厮磨,“那些个老臣子日日上折子说伎子祸水,让朕杀了你,你说,朕要不要如了他们的心愿?”
容呈一顿,原来这几日关鸿风是为了这事才心情不好。
他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没有畏惧的笑,“那你就杀了我。”
关鸿风瞧着容呈毫不犹豫说出“死”这个字眼,毫无牵挂,猛地掐住他脖颈,咬牙道:“你想得美,你想死,朕偏不如你的愿。”
喝了酒,脑子也不清醒了,甚至有那么一刻,他真的想掐死容呈,免了这些烦恼。
可他舍不得。
好不容易才困在身边的人,怎么能轻易放手。
关鸿风手上的力道慢慢放开,他低下头,吻了吻容呈的嘴角,“龙伎,你给朕生个孩子,只要有了龙子,朕就无需再被那些老臣纠缠不休。”
容呈冷淡地说:“你疯了。”
不说他是男儿身,根本无法受孕,就算真的怀上了,他也不会留下仇人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