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太医掌心似被烫了一般,猛缩回手,掉落的药瓶滚至容呈的腿边。
容呈迷茫道:“怎么了?”
潘太医后知后觉失态,答了句没事,拿起药瓶,继续给容呈上药,这次却不敢再碰着他。
“咳!”身后突然响起关鸿风森寒的声音。
潘太医眉心一跳,忙站起来,给关鸿风行礼,“参见皇上。”
关鸿风的目光落在容呈白得刺眼的圆润肩头上,虽然从前一直是潘太医服侍龙伎,别说是上半身,便是整个身子也瞧得差不多了,可不知为何,关鸿风今日却异常不悦。
他从潘太医手里抢过药瓶,冷冷道:“你回去吧,朕来替龙伎上药。”
潘太医不敢忤逆,“是。”
低着头便退出了承欢宫。
待寝殿内只剩下他们二人,关鸿风忽然捏住容呈下巴,咬牙道:“你这幅下贱样子是要勾引谁?”
容呈被捏疼了,掌心出了汗,忍不住道:“你发什么疯?”
上回从诏狱出来,他甚至脱了衣裳让潘太医上药,那时候也不见关鸿风不悦,今日却莫名其妙发狂。
关鸿风目光阴森森,“怎么,瞧着潘太医眉清目秀,下面痒了?”
这话说得难听,容呈甩开关鸿风的手,声音都在抖,“你以为谁都似你这般随意发情?”
关鸿风的眼神冷冽如刀,结结实实地压住容呈,冷笑一声,“我说他,你不乐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