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呈呼吸粗重,直勾勾盯着关鸿风,那眼神与其说是望,倒像是
关鸿风目光沉了几分,“龙伎,你在瞪朕?”
容呈一动不动跪着,被折磨弯曲的背脊努力挺得直起,却好像被迫垂下脑袋似的,摇了摇头。
关鸿风不悦道:“进来几日,连话也不会说了?”
一旁的纪中奎未料到容呈会如此不识趣,为自个的掉以轻心感到后怕,他担心被牵连,忙解释道:“皇上,龙伎前几日发了高烧,喉咙有些烧坏了。”
关鸿风眉头越皱越紧,本想说为何不找太医来瞧瞧,忽然想起是他吩咐底下的人,不许给龙伎医治。
一股不知名的烦躁涌上心头。
关鸿风扳开容呈牙齿,借着墙上烛光看见他嘴里全烂了,弥漫着一股血腥味儿。
关鸿风抬眼,森寒道:“朕问你话了?”
纪中奎一愣,不知皇帝这莫名的火气从何而来,忙跪下去行了个大礼,瑟瑟发抖:“皇上恕罪!”
关鸿风松了手,容呈没了支撑,身子摇摇晃晃,像要跌下去。
关鸿风面无表情道:“既是烧坏了喉咙,那便在这养多几日,会说话了再出去。”
容呈心尖儿一颤,顾不得尊严拉住关鸿风的衣袍,发出沙哑得不像话的声音,“我不该逃出宫去。”
关鸿风居高临下道:“还有呢?”
容呈听着逼问的语调,额头汗水滚了下来,艰难道:“不该顶嘴。”
关鸿风眼里露出满意,却依旧逼问:“那你说,朕对你好么?”
容呈忍气吞声点头。
关鸿风踹了他一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