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呈哑声道:“很好。”
关鸿风憋在心里好几日的气出了,沉沉地说:“既知错了,该做些什么,还需要朕提醒你么?”
容呈身子颤了颤,余光望着周遭的人,迟迟没有动作。
关鸿风嗤道:“你在这龙乐府什么没被看过,还怕让别人瞧了去?”
容呈抿紧了嘴唇,他余光瞥见手中纪中奎尚未来得及调教的淫器,颤抖地伸出手,去解关鸿风的玉带。
手臂突然被一只大手抓住,关鸿风将容呈往上拖了起来,狠狠堵住了他的嘴唇。
舌尖搅得伤口发疼,容呈闷哼一声,还未来得及挣扎就被关鸿风按住后脑勺吻得更深。
腥咸的味道令关鸿风血气上涌,他咬得更狠,直咬得容呈嘴唇破皮见血。
而后,他将容呈的脑袋按入腿间。
关鸿风高高在上地说:“龙伎,朕只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若是再敢打逃跑的主意,我便将你凌迟处死。”
容呈身子发麻,忍耐着讨好关鸿风。
他还不能死。
他必须问到予安的下落,才能安心。
四周寂静一片,宫人们大气不敢出,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
不知过了多久,连日头都躲起来了,关鸿风仰起头,把容呈的脑袋往里按得更紧,接着吁出一口气。
这几日他没有召幸过一个妃子,早已堆积如海。
容呈眼角发红,额头汗涔涔的,浑身难受,忍了忍,到底没表现出恶心。
关鸿风欣赏着容呈虚弱狼狈的模样,满足道:“行了,随朕走吧。”
他刚转身,龙袍一角动了动,容呈抓着他,喘息着问:“予安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