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呈这反应,无疑在外人面前打他的脸,仿佛在赤裸裸地嘲笑皇帝的无能。
关鸿风寒声道:“来人,将这些补品全给龙伎喂下去。”
话音刚落,宫人上前抓住挣扎的容呈,另一名宫人拿着补品,撬开他的嘴往里塞。
容呈呛红了眼角,拼了命挣脱,异物塞得他满嘴都是,直抵喉咙。
关鸿风居高临下冷冷看着他,“咽下去。”
容呈喉咙直犯呕,他红着眼和上方的帝王对视,过了片刻,不甘心地滚动了下喉咙,艰难地将补品咽进了肚子里。
关鸿风眉宇间的阴鸷消散几分,冷冷道:“温言,你先下去。”
温言一怔,“皇上,您不是说今夜”
关鸿风没看他一眼,“等朕忙完再去找你。”
温言咬牙说了句是,看向容呈的眼中闪过一抹嫉妒的不甘。
温言和宫人们退出了养心殿,关鸿风从龙座上下来,来到容呈面前,看着他咳嗽不止,眼角也泛了红,柔弱不堪的样子令他下腹升起一阵欲火。
容呈还没从不适中回过神,一只大手揽住他的腰,将他翻身压在身下。
关鸿风贴着容呈耳朵说:“龙伎,你吃醋了?”
容呈抚着难受的脖颈,轻笑一声,“我为何吃醋?”
“因为朕宠爱温言。”关鸿风笃定地说:“你嫉妒他,所以才和他不对付。”
容呈嗤笑一声:“我只是恨屋及乌而已。”
关鸿风冷了脸,扯着容呈的头发强迫他回头,“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