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呈一字一顿喘息道:“关鸿风,我根本不在意你收了多少男宠,你无需自作多情。”
关鸿风反手一耳光,将容呈的脸打得歪向一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
关鸿风怒极反笑:“你以为朕在意你喜不喜欢?不过是个下贱乐伎,你还不配。”
他粗鲁地扯开容呈的衣裳,急不可耐地伏了上去。
养心殿里,喘息声响了一夜。
临近天亮,容呈从养心殿里被抬出来,送回了承欢宫,他失神的瞳孔望着头顶四四方方地天,腿间异常不适,耳边回响着关鸿风的威胁,“若再有下次,吃的就不是补品了。”
关鸿风拿玉势折磨了他一夜,临了还将东西塞在里头,命他不准拿出来,否则就送他回龙乐府。
回到承欢宫门口,容呈摇摇欲坠扶着墙走,门口的侍卫瞧见了,只当作没看见,没人来搭把手。
若是以前,他们还不敢如此明目张胆无视龙伎,可如今宫里多了个男宠,还是皇后娘娘的亲戚,更没人把这么一个卑微低贱的乐伎放在眼里。
短短一段路,容呈走了将近一盏茶的时间,才回到殿内。
他坐在床边,掀开衣襟,身上布满各种青紫伤口,随意上了点药,便倒在床榻上,昏睡过去。
等容呈再醒来,已是一天后。
听说这两晚一直是温言侍寝,身份陡然越过龙伎,成了宫里炙手可热的人物,赏赐不断,不过短短几日便门庭若市。
容呈希望这光景永远这么下去,迟早有一日,关鸿风会厌了他,将他驱逐出宫,任凭自生自灭。
过几日便是一年一度的围猎。
每年这个时候,关鸿风都会去皇家围场打猎。
去年容呈陪着关鸿风去了,猎没打成,反倒在树林里被关鸿风折磨去了半条命,身上到处是石头磨出来的伤口,养了大半个月才得以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