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通问道,“什么话?”
婶婶道,“他说自己一生无愧于天,无愧于地,却亏欠一个人。这个人叫李还真。”
李安通差点一口血喷出来,“李荁真……”
姚川怎么说也是两百多年前的人了,怎么会呢。
她不懂。娘死时才二十。这也太扑朔迷离了。
“你具体说说看。”
婶婶道,“我就是李还真啊。”她急道,“我就是……你看,我喜穿白衣,善琴,李还真也是如此,这难道不是最好的证明吗。”
李安通知道这女人是彻底地疯了。她娘早在十多年前就病死了,又怎么会活在现在。而且她见过娘的画像,鹅蛋脸,修长身材,眼前的女子则是一张瓜子脸,身量不高。
“你快说说你知道姚川的什么事情?还有李荁真……不,你的事情。你不是李荁真吗?”
婶婶冷哼一声道,“你不相信我,我不会说的。我告诉你,我知道你口中说的李荁真,五年前我还见过她……我说的是另外一个李还真,不是你说的李荁真。”
她一连说了好几个名字,把他们都说晕了。赵启秀道,“我知道了。你是李还真,不是那个李荁真。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说姚川亏欠了李还真?”
婶婶见赵启秀头脑清晰,自己一说就懂,柔声道,“你很聪明。”缓缓吟哦道,“山上十年元是梦,世间何处可还真?我的还真是还归本真的意思,而她的荁不过是一种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