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钊听得有点心疼,哑着嗓子问:“那现在呢?”
“现在?”刑应烛挑了挑眉,握着他的手腕把人往身上拉了拉,轻飘飘地把这个问题抛了回去:“你说现在呢?”
“现在有我了。”盛钊弯了弯眼睛,自卖自夸道:“我这么好,又这么心疼你,简直是天上人间第一宝藏——”
“天上人间?”刑应烛语气变得有些古怪:“听着像是会所头牌。”
盛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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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一个话题,被刑老板一岔打出三丈远,气氛登时变得有些滑稽。
盛钊抽了口凉气,挪动了一下自己酸疼的腿,像个半身不遂的老大爷一样,颤巍巍地换了个姿势,半趴在刑应烛胸口上,顺便往自己身边的缝隙里塞了个抱枕借力。
刑应烛看得好笑,伸手过去给他胡乱揉了揉。
盛钊生无可恋地把下巴往刑应烛锁骨上一砸,气若游丝地说:“你这次怎么不给我吃那苦了吧唧的神药了。”
“你都长生不老了,还要吃那个?”刑应烛说:“趁早习惯一下你的新身体,这种运动量不过是小意思。”
盛钊:“……”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盛钊总觉得刑应烛这句话好像别有深意,仿佛里面挖了一万个坑似的。
他狐疑而警惕地盯住刑应烛,然而只收获了一个坦坦荡荡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