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有口热粥真是舒畅。”
“下了值你不赶着回去睡觉,非到我这里蹭饭,是还有其他事情要说吧?昨夜发生什么了?”
“昨夜?什么都没发生,好着呢。
不过槐延关就不怎么好了。
昨夜逃过来的齐军说,硕粱皇都的圣旨到了,让邹圣无论如何促成议和,劝你退兵,邹圣接了圣旨就跑去上吊。
你说说,你把人老先生都吓成什么样子了。”
“……”
祁霄吃完了自己碗里的粥,擦了擦嘴,对白溪桥说:“看你挺精神的,随我去攻城吧。”
“什么?!咳咳咳咳……”白溪桥差点被一口白粥噎死。
“你不是一直在催问我何时攻城吗?择日不如撞日了。”
“霄儿,你是开玩笑的吧?!打仗是儿戏吗?!说打就打?我们可一点准备也没有呢。”
“要准备什么?不是早就都准备好了?”
“你……认真的?”
祁霄看着白溪桥,回道:“打仗岂是儿戏。”
“……你不是说你不打算攻城?”
祁霄摇头,说道:“许证是不会投降的,或者说他宁可托着,也不会投降,需要在刺激他一下。
而且昨夜里收到了池越的信,硕粱已经都安排好了,时机不可错过。”
白溪桥叹了一声:“行吧。
你是主帅,你下军令便是。”
“师兄莫慌,不是立刻马上,是今夜子时。
让将士们都休整一番,我们等月黑风高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