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么?”
“只是你以你现在水平,可能根本就走不到那个地方,所以我想先去探探路,然后或者在那里等着,或者回来找你。”
“毕竟我是一根笛子,不比你拖着身子。”
它越说,声音越发的小了,每个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哪怕它只是一根笛子,嗯。还是一根痴情的笛子。
“那你小心。”
我开口答道,虽然这笛子一直都是苏寒偶尔拿出来吹一吹,不过毕竟吸的是我的血,还是希望它能一切都好。
那个女声没再想起,立在空中笛身忽然摇了摇,我隐隐约约看到了一个绿衣女子在和我招手,眼前的画面开始模糊起来。
再次清晰时,眼前便是招待所那破旧的天花板。
床上的笛子,已然失去了身影。
“走的可真够果断的,祝你幸福吧。”我摸了摸那空荡荡的床铺,手心还残留着冰凉,正要继续睡,忽然胳膊跟着热了起来,那曼珠沙华的颜色,似乎又重了一分。
“这是你给我的礼物么?”我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很快,那酥痒的感觉便消失了。
我枕着脑袋,看着窗外的方向,迷迷糊糊总算在天亮之前睡着了。
不知道是不是那笛子的作用,我竟然没有再做梦。
只是,懒觉还是没睡成。
一大早,就有人在我的门口不停的砸着。
紧接着,那比公鸭叫还难听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安之小友,安之小友,快起床!”
正是昨日那位大师,我迷迷糊糊的穿上拖鞋,露出了一个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