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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星玄似自言自语:“涌地莲葵就是仙草,这发簪还是个法器。”说罢就把杏枝放到桌上,将发簪放到了杏叶上。

云星玄催动意念,学着那日庭云那样,将两手从不同的方向朝着中间一并,果然,杏叶一片片掉落,而后一朵朵杏花片刻间开满了杏枝。

两人都是一愣!庭云虽看起来痴痴傻傻的,可这法术真是……

太厉害!

待月上枝头,夜幕攒星,二人来到浮生酒肆前。

“这……确实这旗幡儿上写的是‘浮生酒肆’啊?”云星玄看着这与几个小钱就能喝上一壶的小酒肆并无差别,惊讶道。

“且先坐下看看。”陶惟衍示意她坐下。

只见酒肆的旗幡儿随风微动,说“酒肆”似都将这小屋瞧得大了。屋里小的可怜,还被一坛坛摞起来的酒埕占去大半,余下的地方,摆着一个食架,罗列着一些盘盘碟碟,还有一个热炉上炖着一口汤锅,咕嘟咕嘟的冒着热气。

一个三四十岁的妇人站在一个板柜前面,借着柜上的油灯在翻着一本什么书。

酒客坐着的座椅不过五六张,都摆在星夜露天下。而桌上的酒客,左右不过都是些普通百姓,并未有什么不妥之处。

云星玄择了一张桌子坐下,问道:“老板卖的是什么酒?”

那妇人继续看着书,头都未抬,回道:“杏花酿和青杏酒。”

陶惟衍问道:“不知味道有何差别?”

妇人这才抬头看了一眼陶惟衍,又瞧了瞧身边的云星玄,说道:“今年杏花多,所以做了糯米酿,是甜的,适合姑娘喝。这青杏酒是去年的酿的,口感更醇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