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起了这样的意念,想让它开花,那随时可以开花。可是,我并不是时时都可以控制好自己的意念的。”岑郎看着自己的手说道。
“什么意思?”云星玄看看陶惟衍,似是岑清垅的话是没法让她听的明白些。
陶惟衍对上了云星玄的眼睛,似是明白了她的意思,然后看着岑清垅说:“你的意思是,有时你并不想杏花开花,可这法力不受你控制,遇到某种情况,会自己出来,让周围的杏树开花?可只要你想,随时都可以开?”
“是的。”
“那不受你控制的时候,你的周围或者你自己的体内,与正常来比之,有何不同”陶惟衍问道。
岑清垅低下眼眸,思索了片刻,回道:“我一直都有在思索,每次不受控制的场景,究竟有什么是相同的。”
“地点?时间?”云星玄接道。
“因为我控制不了,所以我从不在一个地方呆太久。一来怕担心有无辜之人受我牵累,二来怕引来什么不好的东西,我处理不了。”岑清垅顺着云星玄的思路继续回想:“有时是白日,有时是半夜,却也没有固定的时间。”
“那你除了以无生有的杏花开的法力,可还有什么其他的法术么?”云星玄问道。
岑清垅一脸无奈,说道:“没有。我并非妖,没有妖法;我并非道,没有仙术。”
陶惟衍问道:“今年这杏花开两季,是你的原因?”
“是我的原因,但也实非我愿。我并不想让这杏花开两季,我也并不想让果农损失惨重,但是因为我在这里,那树就变成这样子了。我不杀杏果,可杏果却因我而死。你们,听懂了么?”岑清垅的语速竟是快了一些,似是有些伤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