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
“第一件,你到浮生酒肆的第一夜,那屋里熏得的是催情香,他没碰你。第二件,浮生酒肆大把房间,他为何日日晚上守着你,同你一屋睡。第三件,听风阁你落水那日,他来找我时,已经病得不轻了,你落水之时,他想都没想就同你跳下去了。”岑清垅说完就看着云星玄,看她冷静下来,自己回想一下能否明白是怎么回事。
谁知云星玄劈头盖脸就是一句:“你给我们下毒?”
岑清垅气得顿时语塞了一下,他真后悔自己多管闲事,然后说道:“催情香!市面上都有卖的!正经人谁去浮生酒肆啊!那时我也不晓得你是云老头的徒弟啊!”
“哦。”
岑清垅忽然觉得,女人傻起来,管她什么仙骨不仙骨的,统统无可救药,可又见不得她继续云里雾里,看不清楚,于是点播道,“哦?你倒是说说这三件事情。”
“陶哥哥,我知道他对我好。”
“只是好么?在那地界,闻了催情香的,没人能干干净净出去的。”
“你什么意思?”
岑清垅索性就说的明白些,“我的意思是,他——陶惟衍,很早很早以前,就对你情根深种了。只是你,才是那个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恋落花,里面的那个‘无情花’!”
云星玄这时才将往事翻开,原来,原来那时是这样的。她问:“你还知道什么?”
岑清垅看着她似是明白过来了,深觉做个月老、和事佬的感觉也不错,就一副自信满满的,开口说道:“你当他真来千世台见见世面么?他是觉得我非善类,怕我对你图谋不轨,所以跟过来守着你的。”说完眨了眨他那双如秋水的双眼,又是一派浮生酒肆“岑郎”的风骚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