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拾之笑了笑:“吃酒、饮茶、泡暖泉,想做什么都行,只是不要站在这里看人家谈情,不觉得自己多余么?”
岑清垅看着赵拾之,先前不觉得,许是此刻无聊的很,觉得这个木头脑袋的人,也好生有趣,“你们总是时刻提醒我,我是多么的招人喜欢。”
赵拾之拉着岑清垅衣袖的手还未放下,岑清垅又是一个胳膊攀上了他的肩膀,两人搂着肩并行。
而此刻忽见一人一骑,快马奔来。
来人穿着一身淡妃色大袖衫,迎着快马扬起片片衣袖,也如同这掉落的木芙蓉般,一袭春色无边。
还未等马站稳,马上的人就跳了下来,跑到这二人面前,一手拽下了岑清垅放在赵拾之肩上的胳膊:“你把手给我放下!”
岑清垅看是白落荷,也并不生气,整理了一下袖子被他拽出的褶子,满脸不经意的说:“哟,白落荷啊!许久不见,怎的还是这副样子?”
“什么样子?”白落荷这时定睛一看,原来是浮生酒肆的岑郎。
“瞧见别人在赵拾之身边,就一副落汤狗被人踩了尾巴的样子呗!”
白落荷一脸疑惑:“你怎的在这?”
岑清垅一副要不是没得选,我才不站这的表情,嫌弃道:“鄙人还真不想在这,这不你家赵拾之非邀我共泡暖泉么?可要一起呀?”说完一脸坏笑看着白落荷。白落荷的心思,早在三年前的浮生酒肆里,就被岑清垅就看的清楚又明白,只是不知这赵拾之是个什么意思,岑清垅乐得做个旁观者,看看热闹。
赵拾之见识白落荷,也是一脸惊讶:“临川王,怎的在这?不好好在你的封地,这可是昭州脚下……”
白落荷未等赵拾之说完就抢话道:“我没进昭州,我知道未经旨意,王侯不得擅离封地,不可入昭州,我……我……我听说你身边多了个人,我就到城外看看。反正你不说,就没人知道!”
赵拾之皱了皱眉头:“你怎的还这般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