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于渊,你放心,你说你会一直在我身边,我也这么承诺你。我会好好活着,做你一辈子的搭档。」
他又笑笑:「倒是你,可不准比我早死啊!否则我就算挖你的坟,也要把你从地下叫醒过来。」
房间的门被打开,宋叔和焰焰从外头走进来。
「呃……我……们……进……来……的……太……早……吗?」
焰焰保守地问着,看着眼前泪眼模糊的段于渊,还有几近贴在他胸前,仰视着对方的李以瑞。
李以瑞忙退开一步,耳根有微不可见的红,段于渊也神色不善。
「分驻所的所长说,要请两位尽快过去作笔录。 」焰焰尴尬地说,尽力不去看段于渊通红的眼眶,「我是跟他们说你们还没有完全恢复,请他再等一下啦……」
「不要紧,我和段于渊也正好要赶去分驻所。走吧!段于渊。」
他对着搭档说,段于渊连忙跟在他身后。经过宋叔时,李以瑞又忽然慢下脚步。
「对了,宋叔,可以跟你借你带来的手枪吗?」
宋叔一愣,表情有几分异样。「……你怎么知道我有?」
「下午在大厅会合时,你不是带了两个包吗?其中一个是托运行李、另一个是肩包,但肩包看起来很重,都快陷进你肉里了,托运行李看起来却很轻。」
李以瑞理所当然地说着,「会把重的东西放在随身包、不放在托运行李的原因,怎么想都是因为随身包里有违禁物,要随身携带才会安心,对吧?」
他又笑了笑:「而且以宋叔的个性,忽然被邀约到陌生的地方,就算是副座要求,怎么可能不预作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