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时应为孟多掖了被角,轻描淡写说着秦白无法拒绝的话,“我决定的事你何时能劝得了我。”
秦白语窒,低头在屋里走来走去,说:“你看看,他连你送的蛊玉都没有戴在身上,不然也不会中毒,我的国师大人,你喜欢他我同意,你想日他我支持,但你要为他去死,我决不答应。”
鹿时应站起来,走向秦白,手掌按在秦白的肩膀上,微微笑了一下,说:“我还没得到他,不会轻易死,我有分寸,你放心。”
鹿时应的分寸秦白不敢苟同,但他也无法左右鹿时应的意思,只好千交万代,说了许多叮嘱的话,鹿时应也不知道听进去多少。
第二日,他们开始为孟多拔除眼睛里的毒,除了鹿时应之外,秦白又令鹿府的三大侍卫高手在旁护法,以备不时之需。
虽然秦白交代了许多,但运功开始以后,鹿时应仍旧调动了十分内息,不遗余力的帮助孟多调整真气,逼退余毒。
秦白眉头紧皱,随着时间的流逝,眼见鹿时应的嘴唇渐渐发白,好几次想走过去拉开鹿时应,换其他人上。
秦白急的满头大汗,生怕鹿时应突然暴毙,护法中的一位递了帕子给秦白,说:“秦公子,擦擦汗吧。”
这一位侍卫曾经替鹿时应打听了日孟老爷的价钱、知晓了鹿时应想倾家荡产日孟多、还知道鹿时应在书房绘画了自己的裸图准备送给孟多,种种打击之下,对鹿时应为孟多所做作为已经有了强大的心理建设。
他眼里的鹿时应可以为天下死,也可以为孟多死。
日上梢头,秦白从孟多头上的晴明穴下银针,取下的针尖带出了红色的血珠,“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