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齐雁问:“谁的?”
孟多从他手里拿走琥珀收进怀里,打了个哈欠,“我困了,想睡,你去不去?”
钟齐雁便端着烛台,与孟多回了房间。
第二天醒来,孟多告诉钟齐雁,他们该回营地了,大军今日拔营。
小二送来了洗漱用的水,孟多站在一旁让阿洛帮忙整理腰带,钟齐雁用毛巾擦了脸,睁开眼看见孟多,说:“咦,阿多,你瘦了。”
孟多漫不经心:“没吧,你看错了。”
钟齐雁走过去在他腰间比划,稀奇道:“的确瘦了,还不少。”
虽然行军路途漫漫,但孟多坐在马车里,吃的很好,住的也很舒服,钟齐雁没有瘦,孟多也不该瘦了这么多。
孟多沉默片刻,拢了拢外袍,说了句“下去用早膳”,没等钟齐雁,自己先走了。钟齐雁看着他的背影,笑着对阿洛说:“你家主子脾气越来越大了。”
阿洛垂着眼,说:“可能因为您不懂主子吧。”
陆科得知孟多和钟齐雁终于回来了,忍不住特意出现在他们面前,说:“还以为二位怕行军艰苦当了逃兵。”
孟多直接上了马车,没搭理他,钟齐雁又畏惧又尴尬的朝陆科行了礼也跟着上了车,马车在大军的队尾不远不近的跟着,陆科扬鞭骑马在前,心里恨恨的想什么时候能把他们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