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多瞪他,章礼江大笑起来,站起身,说:“看在孟老爷行动不便的份上,我帮你把话带到。”孟多漠然说:“我什么都没说。”
章礼江说:“此时无声胜有声。”
等章礼江走了,孟多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呆,然后问:“阿洛,你有胭脂吗?”
阿洛说:“主子,我又不是女子,怎么会随身携带胭脂。”
孟多把手放到脸上,问:“我的脸色好吗?”
阿洛仔细看了看:“比前几日好些了。”
孟多又说:“那你去给我梳头吧。”
阿洛说:“主子天天躺在床上,梳头做什么?”
孟多说:“让你去你就去。”
阿洛不解,但听话的出去打水了。
孟多梳了头,又整了衣裳,靠在床头拿着本书安安静静的看,看一会儿,眼睛向帐门的方向瞥一眼,没有动静,就再装模作样的看书,过一会儿又往帐门的方向看去。他看的次数多了,连阿洛都看出来不对劲,说:“主子在等谁?”
孟多将视线重新放到书上,冷着脸说:“没谁。”
翌日,孟多睁开眼,又是新的一天了。
孟多忍了又忍,说:“昨夜我睡着以后有人来了吗?”
阿洛说:“鹿大人来了。”
孟多没说话,一连几日之后,孟多终于感觉到不对劲了,鹿时应是故意的。
孟多躺在床上回忆他和鹿时应在鹿府决裂的那一天,孟多对鹿时应说了很残忍的话。在鹿时应离京的前一天夜晚,他向他告别,但孟多没有给鹿时应说话的机会,他牵了钟齐雁的手,在鹿时应的眼里看到了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