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澜从玉佩里翻出五两银子递给老翁“剩下的我们再选些其他样式的。”
老翁才刚支了摊子便遇上了夜澜这么个大主顾,当即便立了块歇业的牌子,五两银子都能将他摊子上所有的花灯都买了。
老翁将灯面的颜料拿出来递给夜澜“小公子先画,老朽给你扎那两个兔子灯。”
夜澜道了谢拉着薛悯坐到书案上将毛笔递给他“画你喜欢的,等老阿翁制成了灯回去我们便挂在院子里。”
薛悯提着笔迟迟没动,夜澜将手里的墨块放到砚台上卩火示╳问道“怎么了。”
薛悯局促的望着夜澜,他被关在虚睨山的那些年到是读过书习过字唯独作画是惨不忍睹,这些年他日日思念夜澜每每想提笔想描副他的画像最后都画成了墨团子,明明写字的时候那笔听话的不得了,可一提笔作画薛悯的手便像是有自己的意识般丝毫不听他的使唤。
夜澜瞅着他那无措的样子,当即走到他身后握住他提笔的手“没事,哥哥带着你画。”
薛悯登时笑着点了点头。
夜澜握着薛悯的手沾了墨笔走龙蛇的在那灯面上画了两个小人。薛悯望着那两个干巴巴的火柴人犹豫了半天才侧头看向夜澜“哥哥,这是…什么?”
夜澜带着他的手在那两个圆乎乎的脑袋上刷刷的写了两个名字,末了满意的点点头“自然是我和你。”
薛悯瞪着那连五官都没有的脑袋磕磕巴巴的说道“没有…眼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