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你为何不去找他?”

写着,他还一指抱着酒壶睡得正熟的明斯年。

“他体寒,不适合。”

“……”

虞扶尘还想辩驳,忽觉脑后一疼。

回头望去,卧在吊床上的明斯年双眼迷离,还保持着扔出酒壶的动作。

“丑东西,你骂我……明儿个再和你算账……”

说罢,头一歪又昏睡过去,再无知觉。

虞扶尘摸着头上鼓起的青包,心道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师父三魂七魄不全,脑子不正常也就罢了,徒弟居然也有半夜梦游的毛病,一对奇人碰在一起,他以后的日子绝对少不了有趣……

耽搁这会儿,他犯困的厉害,没了耐心,正要催促风长欢回去睡觉,就见那人拉着他的手,侧卧在身畔,神色怅然。

“别赶我走……”

本该是划清界限的,望着此情此景,虞扶尘有些心软。

他感到风长欢很是不安,怕重获自由只是大梦一场,醒来时他仍在凌霄塔下受寒泉圣水的洗涤,痛苦不堪。

他是想亲近人的,却不得不保持三分疏离,很怕他的信任与亲近会殃及旁人。

看来这颗脑袋,也没傻的太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