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长欢若有所思望向正在林中漫步的白子,便在虞扶尘手上回了简短的二字:“黑子。”
“……”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人给他取表字会叫三花了,以后再有机会去昆仑,一定要帮他把脑子找回来,好好安上……
“……也成,黑子和白子,刚好凑成一对。”
他伤口冒出血珠,生着闷气的风长欢见状咬唇把黑子从膝盖上推了下去,小东西很不情愿的跳了几步,眼里映着风长欢捧着虞扶尘的手,满是担忧的场面。
再一次被他碰触,虞扶尘觉着好不容易压下的□□又有重燃的势头,赶忙缩手,傻笑几声擦去血迹,告诉那人只是一点小伤,并不碍事。
……老和尚生前为什么只教他控制欲-念,却不讲明欲-望究竟为何物?
他现在心里七上八下,不明白那是什么,很怕自己是个与众不同的怪物。
从前在佛宗,从未见过那些佛修有不雅之举,一个个面不改色心不跳,做什么都极尽坦然。
可他呢?慌乱的就像个初入江湖,又不谙世事的少年。
他被保护的太好,金钟罩覆在体外隔绝所有难以直面的不堪,以至于他安逸多年,对于碎裂开来,且愈加深刻的裂痕只有无措,不清楚如何修补,更不知该如何应对。
拜托谁都好,给他指条明路吧……
虞扶尘欲哭无泪,欲说还休。
难道要对风长欢实言相告,说他自己只要见了他就免不了心跳加快,蠢蠢欲动??
“放肆!你这登徒子,放开我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