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们负心汉的不对!在下定要为姑娘打抱不平,这便去还你个公道!!”

“不必了,奴家自己的事,自然是解决了才来见公子您的……”

钟馗姑娘低头,含羞而望,为显勾人还特意舔着手指招呼虞扶尘上前,指尖上血迹未干,果然是位有仇必报的英雄。

软的不行,只有讲些道理。

虞扶尘本性温柔,不擅长行强硬之事,商量的语气很容易被误解为讨好。

“钟姑娘,实不相瞒,在下修习佛法,不可亲近女色犯下色戒,今日之事,实为师尊对在下的考验,还请钟姑娘……自重。”

“奴家不姓钟,公子叫奴家的闺名也是……你说什么?”

“自重”二字触及底线,钟馗拍案而起,仅有的柔情荡然无存,咆哮如雷:“来瓦肆勾栏寻欢竟要奴家自重?你踏入此地时可曾想过自重?在进入奴家房间时可曾想过自重?!!”

虞扶尘吓得不敢辩驳,想起罪魁祸首或许在附近窥听细节连连求饶:“师尊!!师尊我错了,我再也不敢生出欲念了!师尊,放我出去啊……求您了。”

一门之隔外,风某人不以为然的蹲在门边,搓揉一双微红的耳朵,姿态活像只梳理着毛发的兔子。

“师尊!我承认不该对您有非分之想,徒儿知错!徒儿再也不敢对您不敬了——”

非、非分之想……

明斯年面色铁青,自己昏睡不醒的时候,他们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啊……

“吵这么大声,说什么了?”

风长欢并不是不想关心他的宝贝徒儿,而是一到夜间,他灵力稀薄,与禁咒相抗吃力许多,听力就退化的厉害,贴上前去都未必听得清楚,须得明斯年代为转达。

“他……他说不该对您有非分之想。” 那人闻言眉头紧蹙,深思话中的深意。

就在须臾,脑中断裂的细弦阴差阳错重新搭上,起身就是一掌,门板应声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