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天对师兄甜甜一笑,有人撑腰不怕惹祸了,看向虞扶尘的眼神没了怯意,称呼也一并变了。

“哥哥对不起,执天有错,以后不会再犯了。”

师尊对不起,徒儿有错,你看看我好不好……师尊,求求你……

师尊,徒儿以后不会再犯了,你回来看我一眼,好不好……

求你……

悠远回忆中的稚嫩童声萦绕耳畔,一瞬间的失神,继而眼前一片漆黑,心口钝痛令风长欢恍惚。

迷惘之中,他似在找寻着什么……

“师尊,师尊?身子不舒服吗?”

“没……”

风长欢原本演技极好,说一两句违心之言也能不着痕迹,可这一字简单的否认,却让他发觉自己是不愿欺瞒那人的。

于心不忍……大抵是这种情感。

他不敢去看那人关切的眼神,隐下心口痛楚另找话题:“这孩子根骨不错,是难得的练功奇才。”

“他上山不过半月,我怜他身世凄苦才破例准他入门,尚不知掌门师叔出关后可会怪罪于我,是该说凌雪宫太过墨守成规了吗……”

这话从白折舟口中说出,意味大不相同。

连大弟子都甘冒欺师灭祖的罪责,直言认为凌雪宫过于守旧,以至故步自封,怕是事实的确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