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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说的如此淡然,虞扶尘心里发酸。

能说出这种话,不是满不在意,就是深爱至极。

他撤身向后让风长欢躺在他身旁,两人靠的很近,能够清楚看到他神情的细微变化。

虞扶尘问:“你爱我吗?”

那人笑而不语。

“从前的我,待你如何?”

“为护我而死,两次。”

“但我觉得你为我付出的远比这多的多。”

“我不记得自己为你做过什么,我只知,你爱我。”

明斯年在外等了许久都不见虞扶尘出门,便知二人又在温存,识相的避远了些。

就怕与风长欢接触过的自己也会发病,又间接传染给别人,见步音楼前来寻他,明斯年忙摆手阻止那人靠前。

“有话便在这儿说吧,可是发生了什么?”

步音楼面露难色,“玄难发病了。”

“什么?!”

万万没想到接下来被毒害的人竟是那个看似不正经的妖僧,明斯年立刻随步音楼去寻人,见玄难也是吐血不止,便知形势不遂人愿。

白折舟心急如焚,奈何受了内伤的他无力为那人缓解伤势,全然不顾那人呕出的血污染脏了白衣,抱着那人便冲进房内。

动静惊动了内院避难的百姓,少数几人见了玄难的惨状立刻传开,一时众议纷纷,闹的人心惶惶。

好在这时玄难还有意识,他运转内功平复体内伤势,颤抖的手吃力地揪住白折舟的衣角,似是想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