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如此护食的狼崽子, 应有骨似乎能明白为何风长欢会如此执着于这野性十足的家伙了。
为深入了解这个年轻人,应有骨先发出邀请,“不如,与孤一同走走。”
上下打量着这个连衣服都不会穿好的男人, 虞扶尘有些抗拒。
“你不喜我,我也不喜你,是想单挑吗?”
“你总要继承孤的神为,孤考验你一番也不算过分。”
风长欢一直使着眼色,还把虞扶尘往外推了推,不好折他的面子,后者只得硬着头皮随应有骨走远些。
对方避开风长欢后便单刀直入的问:“你可知帝天遥来历?”
“他……不是灵胎吗?”
“那是他自诩为灵胎,始终想着高人一等,压人一头而编造出的鬼话,信不得。”
应有骨抽出梅箫来捶打着酸痛的肩背,就算面容年轻,举止还是尽显老态,果然已经上了年纪。
没出几步,应有骨就停了下来,两手合十将梅箫横卡在虎口处,抵着额头,闭目对天低喃了一句,虞扶尘没有听清他口中溢出的细微祷词。
“帝天遥也是人,至少,曾经是人。”
“我可以理解为这话是在骂人吗?”
“一语双关,确有贬低之意。”
应有骨负手把玩着梅箫,在十指间随意转动着,斟酌着如何开口。